《飞狐外传》中程灵素喜欢胡斐，但是胡斐喜欢的却是袁紫衣，原作中，他们结拜成了异性兄妹，断了程灵素对他的念想，程灵素最终的结局，是替胡斐吸出了剧毒，毒发身亡。她之所以这样做，一方面是因为爱胡斐太深，为了救胡斐，宁愿牺牲自己。第二点原因便是，她很清楚胡斐不喜欢自己，心中有了绝望之念。事实上即便程灵素不死，胡斐也不会和她在一起。

《飞狐外传》胡斐程灵素结拜兄妹

胡斐和程灵素结伴去京城，二人途径义堂镇，正准备寻家客栈休息，只见一个身穿缎子长袍的中年汉子走上前来，声称是奉家主之命在此恭候。尽管胡斐和程灵素都感奇怪，也只能先静观其变，二人跟着张管家进入酒楼，伙计摆上酒馔，说是粗点，却是十分丰盛精致的酒席。

酒足饭饱之后，张管家带着胡斐和程灵素来到庄院前，但见垂杨绕宅，白墙乌门，正中匾额写着“绿柳山庄”四个大字。起初胡斐以为是袁紫衣从中安排，然而到了这一步，他立马否定之前的猜测，既然幕后之人暂且没有敌意，索性先待在这里。

另有仆妇前来侍候胡斐和程灵素往后楼洗沐，程灵素听着胡斐提及凤家父子的事情，为他仗义之举赞叹的同时，又格外羡慕他与袁紫衣的过命交情。二人在温泉汤池稍加休息，便到大厅，瞧见对方身上衣履都是焕然一新，互相打趣像极了新婚夫妇。

宅邸家丁犹如鱼贯般走进正厅，每人手捧托盘，掀开红布可见一本本账本，张管家则是将泥金笺订成的簿子，封皮上写着恭呈胡大爷印斐哂纳。胡斐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，听到张管家奏明家主专门给他准备这座宅院之外，格外添置上好水田上百亩，以及一众仆人婢女。

程灵素猜不透是何用意，只得笑着恭喜胡斐，虽说是无功不受禄，可又没有拒绝之理由。胡斐迫切想要知道家主身份，张管家表示奉人之嘱，希望胡斐能多担待，家主等时机成熟自然会出面详谈。

当天晚上，胡斐在宅子里到处探查，发现许多有关于自己的画像，为此觉得奇怪，于是和程灵素商量明早离开。程灵素得知胡斐跟袁紫衣的过往，感慨二人能有这等生死相依的情谊，忽然感到莫名难过失落。

胡斐留意到程灵素的异样，索性带着她上街散心，入夜后的长街相较于白日喧哗，随处可见穷苦百姓的艰难不易。胡斐点了一份臭豆腐，但是程灵素习惯清淡饮食，对于此类油炸食物难以接受，却还是强忍着吃完。

程灵素回到府里急忙吞下药丸，这一幕正巧被胡斐看见，为此很是自责，让她惩罚自己，可以做任何事情。程灵素让胡斐交出木梳，紧接着便要掰断，胡斐下意识阻止，果然程灵素又归还木梳，提醒他以后不要轻易许诺，因为世上许多事情虽是答应，实则未必能够做到。

也正因程灵素的回应，胡斐察觉她喜欢自己，为能委婉拒绝对方，便提议结拜为异性兄妹。纵然程灵素难过不已，还是拉着他面对天地皎月结拜，强颜欢笑表示自己从今以后不再是孤身一人。